2011年12月8日 星期四
(13:55)你好,十二月。
常德今年阴转多云,气温11—4摄氏度,期待下雪天。
原本,我不喜欢下雪天,童年记忆里它们总是纷纷扬扬的涌来。听说,每一片雪花都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精灵,每个精灵都承载着一份回忆,看着雪花在眼前肆意飞扬,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开始抱怨,抱怨存放童年记忆的盒子总是留给我们太少太少呢。
中午近一点本该是馆内进客的高峰期,关了电脑,我起身去各个部门看看。结果发现,并不如自己所想。近来生意持续低迷,使人倍感焦虑,老堵离开一个月有余了,很想念他,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。如果哪天我也离开了大河,还会有人记得我吗?现在,我偶尔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
同事们有的两三围在一块儿聊天,有的在舫上练习茶艺,这一周多来让人欣慰的便是楼面部员工。她们学习积极性有增无减,自觉加班学习茶艺和常德丝弦,进步飞快。大家在一起唱呀跳呀的,大河也不至于那么冷清。热闹的是她们,我什么都没有。本月18日是大河成立四周年的日子,大家忙着店庆宣传,祝福大河,祝福我自己。
又回到办公桌前。一眨眼三年时光,从小学教书到现在,厌倦了每天对着电脑的枯燥和乏味,摆出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,我总是这样,故作姿态的小资。轻轻挑起窗帘,阴沉沉的天空,让人打不起精神来。罢了,戴上耳机,穿越时空,与自己对话。近来每晚睡得很晚,一部一部电影的观看,多半都是些老片,爱情片。还是喜欢在后半夜哭出声音来。
她将离开自己的家乡,很远很远。
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,自己又会做什么,在大河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习惯了这里的一切,习惯了不加思索的逆来顺受。如果有一天想到自己真要离开,我开始怀疑,怀疑自己的能力,变得那么不敢相信自己,我以为自己很强势,结果我是那么的不可一世,敢怒不敢言。可怜的我身边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,整天埋头苦干的工作。我总是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独处,看书、听歌和写文字,不爱笑,不爱说话。然而,我每天笑得比谁都要大声,说的比谁都要多。
一个声音冒出来: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吧,结实不同的朋友,听他们说说他们的故事,看不同的风景,走不同的路,最终到达不同的目的地,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事儿也就变得淡定些了。
我,只是想离开没有人住的房间,给自己一点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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